>他的动作很迅速,拿起枕头狠狠地捂在了迟雪岩的头上,迟雪岩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,身体就不动了。
他也没有检查迟雪岩是否真的死去,松开枕头回头准备离去,此时后边那人却动了,寒光一闪,一把锋利的匕首首首刺过来,一截口罩连同鼻子瞬间飞起,一声惨叫声响起。
“你干什么?”
被削掉鼻子的人闷声闷气地质问道。
那人不但没有住手,反而更加疯狂地刺向受伤的人,“我……我控制不住自己了!”
那人压低声音惊恐地说,一边用另一只手死死抓住拿着匕首乱舞的那一只手,“快走!”
“想走?
好啊,把一只手留下。”
一个声音透着一股地狱般的冰冷,幽幽响起。
那两人顿时寒毛倒竖,冷汗横流。
被刺的人先一步回过神儿,发疯一般地冲出了病房。
握着匕首的人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,他惊恐地瞪大眼珠子,就看到匕首自主飞起,向着他的手斩来。
咔嚓——骨头断裂的脆响声传进那人的耳朵,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却咽在喉咙里发不出来。
他疼地浑身战栗,物理性的眼泪哗哗淌下来。
就在这一刻,他发现身体能动了,也顾不得断手,嗖一下也冲出了房间。
己经被“捂死”的迟雪岩咯咯笑着掀开了枕头,“这么弱呀,不好玩。”
迟雪岩小手一挥,沙发和黄嫂又出现在了房间里。
她看了眼黄嫂,转身向外走去,身体瞬间消失在房门口。
她再一次出现,人己经站在了马路上。
深夜的马路,路灯高高矗立着,少了川流不息的车辆和行人,很是空旷。
迟雪岩信步走着,看着自己被拉长的影子,内心里衍生出一种寂寞的感觉,仿佛整个世界就只有她一个人。
迟雪岩甩甩头,深呼吸一口微凉的空气,却有一股腐朽的